疏通场响起了春天的交响诗
东风在疏通场自在地奔走,葱绿在疏通场边痛快地蔓延,樱花在疏通场范围盛开,百般声音聚集在一处,又飞升到远处,给天际去听,给那些尚未清醒过来的地盘听
蝴蝶和蜜蜂飞来了,它们落在了树枝间的花蕊里,从来它们是嗅到花的芳香味儿了
百般花儿很快霸占了疏通场边通往弟子校舍的小道,那些花儿的盛开点亮了这一条柳荫小道
草木麇集,横蔓轻绕,我与蓝得倾斜的天空所承接的大地相约,在草木飒飒地欢呼声里靠近土地
它凝结着一种十分深厚的东西,在时间的方向和刻度上包裹了我的现实又与我剥离;它象造诣卓绝的精巧构思,在某种不相融合上,更象一幅让人膜拜的画卷
我伸出与之待握的手,只能顺着田畴间阡陌的方向,聆听自己的脚步,在隐匿的辉煌与遥远、美丽与寂寥中,用纤长的手指采撷大束大束带露的碧绿和黄白蓝紫,皴擦点染画中的色彩、和画中的我,和我裙裾上洋溢的花期
你读过轻演义吗?那是一种和网文实足各别的观赏领会
2003年是轻演义蓄势待发的年份,八年后仍被阿曼读卖消息夕刊拿出来说的“阿曼休佚文学最顶峰”——凉宫春日系列的劈山之作,就出生在这一年
你的善解人意,你的精致入微
初二凌晨4点,我们三个人从三扇黑漆漆的门里钻了出来
我背着两个包,一个包把用得上用不上的东西都装了,一个包装了两台相机——一个朋友说,出远门,背一个更大的背是管用的,我信他;赵昕像去给学生上课一样轻松,一个背包精巧得只能盛下化妆镜和唇膏;岳玲刚做了一个新发型,桔红色的外套透着暖色的光
见到岳玲,我想到了一盏玲珑的桔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