寰球上有一种爱,不许用谈话去表露,只能经心去领会,它没有月下花前的意象,没有皓首偕老的商定,更没有坚韧不拔的誓词,但它能爱着你的爱,痛着你的痛,痛快着你的痛快,快乐着你的快乐,固然看不见,摸不着,但这种爱功夫环绕在你的范围,伴随安排
物是人非万事休,折笔碎墨叶知秋,睹物思人的后半句,长久都是物是人非
独立,不是与生俱来,而是从你摆脱的那刻起
暗伤,不是不期而遇你就有,而是从你想你的那刻起
桃花谢了,柳枝葱茏,小荷刚露尖尖角,眼角的忧伤丝丝凝固
流过一座桥,流过一方土,流过一季云朵如绵,圈子里的情义更广,心的港湾历来就不生存萧暗
爱笔墨的我,偶然会与功夫对望,趁着它留心时,把人命过得瘦削,握着瘦笔,只轻轻铺垫人生中的陡峭与缓慢
不过潜心想把日子过得瘦削,不过潜心想做谁人故事里的女子,无可奈何这尘世绸缪让你手足无措,山盟海誓的许诺
谁人谁你的回身,必定了我即是为你卸下红妆,为你望眼欲穿,为你轻哼调子,为你采撷陌上花开,为你把得意守成如初
就如许,每天带着憧憬得巴望你一袭白衣弥补和风拂我脸颊的和缓
爱好像唤着爱的人的名字一律念着这长长的诗行,苏堤,苏堤,一声声柔绵得犹如柳枝轻抚夜的波
那么的夜,相爱的人牵了手,相互相望一眼,情义已氤氲成诗行上的平仄了
” 那时,我家住在小镇机关大院尽东头,院墙有一侧小的木门,门外以南紧挨着老人居住的几间草房
一截石墙,半架柴门合而形成一个寂静的院落
天井里,沿墙搭起一溜简陋的棚架,每年,她都要在棚架下种上十几墩扁豆、丝瓜和南瓜
春天,嫩绿的幼苗从土里钻出,不经意间枝蔓已伸展着攀缘上架顶;夏天,各色花朵争相开放
扁豆花淡紫的花瓣宛若敛翅栖息的夹蝶,而南瓜花和丝瓜花犹如一朵朵金色的喇叭,抬眼望去,是一片金霞般的灿烂
那一刻,总有一缕浓浓的乡情从低矮的茅屋柴门里漫溢出来,从阳光下绚丽开放的花瓣里生长出来,绽放在我的心头
秋风习习飒飒,吹红了高粱,吹黄了谷子,吹尽了黄豆本来浑身兴盛的叶片
立秋三天高粱红,上湖高地已经吞噬人身、掩匿农村的青纱帐,荡漾着赤色的荡漾,,
每一植株拔节高挺的葶杆顶梢,都昂立着一只火把状大穗头,枣红、丰满、硕重,竟连葶杆也随着染红了
高昂的躬腰子坡地里,泛起了金色的海浪
谷子穗头健壮弯垂,酷似大黄狗腚上撅翘的尾巴,在那儿挑着、颤动着,谷子稞丛里就像一下子钻进入了万万条狗
下湖凹地生长起来的黄豆,犹如一只只抿翅坎坷的落毛斗鸡,胆怯生地黄站着瑟瑟颤动,但通身身披的豆角儿却子实暴突,发出了哗啦,哗啦的脆响